也是这段时间里,她变得细心起来。她发现父母真的已经开始苍老了,可在他们眼里她依然是没长大的孩子,他们还是要操心她的一切。
苏亦承知道她想问什么,扶着她坐起来:“陆薄言来得比我早,他昨天一早就从A市出发过来了。”
洛小夕想笑却又想哭:“大爷的,吵架什么时候也成了一种特殊对待了?”
苏亦承就真的没有动,直到电影只剩十几分钟了才去洗澡。
“小夕,恭喜你出道了!”
折腾了半天,汗都折腾出来了,她却也只能干着急。
苏简安的心思都在牌上,含糊的“嗯”了一声:“你去忙吧。”
洗完澡后,苏简安拿来纸笔,趴在床上拆解陆薄言那个公式,就像正面临一具充满了谜题的尸体。
“对不起。”陆薄言把苏简安抱进怀里,“知道你需要我的话,我一定不会躲在你身后。”
“可以,我穿走了。”洛小夕站起来,“麻烦你把我穿来的鞋子打包一下。”
七点二十分,洛小夕床头柜上的闹钟急促的响起,她拉过被子蒙着头赖了几分钟,猛地意识到什么,掀开被子
“你喜欢在这里养伤也没事。”陆薄言妥协,“我陪着你。等你恢复了,我们再回A市。”
“他们只是满足观众对我们的好奇。”陆薄言把水拧开递给苏简安,“不喜欢的话,我可以叫他们走。”
他好整以暇的勾了勾唇角:“我们什么?”
想着,苏简安比刚才更加兴奋起来,掀开被子下床,悄悄走向房门口。
陆薄言和汪杨继续上山,汪杨拔出了腰间的对讲机:“龙队长,通知一下你的队员,留意一串白色的山茶花手串。我们太太戴着这个,发现了的话,她人也许就在附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