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子卿,你去告诉程奕鸣,我鄙视他。”说完,她转身离去。
她请了一个星期的假,男一号和女二号冒似就勾搭上了。
符媛儿心头咯噔,正想着怎么能留下来,门被推开,程子同走了进来。
只是她陷在自己的思绪里,一点也没察觉。
看她这么有把握,她一定已经掌握了可以洗清自己冤屈的证据,程奕鸣心想。
符媛儿也不想再说。
“你……你干嘛……”她躲闪着他的目光。
但她不得不说,“你……确定要嫁给一个对你动手的男人?你脑袋里的血块哪里来的,你不记得了?”
自从怀孕之后,她暂停了接戏,只是偶尔拍点广告和杂志,作息特别规律,睡眠质量也特别好。
她彻底懵了,突然感觉他想要撬开牙关更进一步,她立即回过神来,用力将他推开。
这并不够弥补她的委屈。
她很不客气的上了车。
回到玻璃房的沙发上,她平静的躺下来,很快就沉沉睡去。
酒,身为一种最神奇的存在,浅尝辄止,回味酒的醇厚,不会醉,又能解乏,这才是喝酒最好的姿态。
“我……我正准备去你家……”
她没工夫搭理他,下车绕到车头,将引擎盖打开检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