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刀致命反而是最痛快的,钝刀子割肉,痛苦无边无尽,才是最折磨人的。 “程申儿,你坐着休息一会儿。”祁雪川的声音传入耳朵,她回过神来,浑身忍不住的颤抖。
“你管我?”祁雪川冷笑:“我听说谌子心在你家里养伤,你盯好自家男人吧。” 她点头,“他喝醉了发酒疯,谌子心搞不定,我把他拎过来了。后来他酒醒了,还用你的电脑看了看股市。”
她出手凌厉,不留余地,对方连攻带守,但仍被她打得连连后退。 祁雪川吃吃一笑:“你以为我是谁,还有人会利用我吗?”
她想了想,问道:“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一小部分人知道我和司俊风闹别扭,但又不能刻意。” 监护病房外只剩下路医生和腾一两个人。
“你敢追出去,我就敢杀人!” 深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