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从晚上九点四十五分开始播放，萧芸芸笃定她不可能出现在视频里，悠悠闲闲的问：“我可以拷贝一份，拿回去当证据吗？”
他没有把那件事放在心上。
她一字一句，似强调也似警告：“如果你伤害芸芸，我不会眼睁睁看着不要怪我没有事先告诉你。”
她看着沈越川：“所以，一直以来，你什么都知道。”
更糟糕的是，萧芸芸比他更早到。
康瑞城的神色总算没那么难看了，语气也缓和下来：“第二个可能呢？”
萧芸芸嚼了嚼，把菜心咽下去：“你特意叫人做的啊？”
萧芸芸很想八卦他和叶落的事情，可是基于礼貌，宋季青不提，她也只能憋着。
他怕流言蜚语伤害她，怕她承受不住世人的指责和恶评，所以用理智克制自己的感情，也拒绝她的靠近。
不知道过去多久，沈越川松开萧芸芸，微蹙着眉，唇角却上扬着，轻声抱怨道：“真的很苦。”
门外，苏简安和陆薄言几个人还没进电梯。
“唔……”
洛小夕换了双舒适的居家鞋，趿着走进客厅：“芸芸呢？”
许佑宁实在忍不住，笑出声来，“你想太多了。穆司爵来A市，肯定是有其他事。对他而言，我只是一个骗子，不是什么重要人物，他不可能为了我专门来A市。”
他想不明白，康瑞城哪里好，哪里值得许佑宁死心塌地喜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