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最熟悉的光，摄像头的光。

朵朵是从被窝里被惊醒的，她还穿着睡衣。

严妍不以为然，“事到如今，这些重要吗？更何况，你们讨论的事情，跟我是紧密相关的。”

于思睿瞬间怒红了眼：“你以为你有多正大光明！”

程奕鸣看着她，眸光渐渐冷至最低点，不再带有一丝一毫的情绪，“于思睿，”他凑近她，呼出来的气也是冷的，“我欠你的，那天晚上已经还清了。”

程朵朵摇头，“我给表叔打电话的时候，他说他正赶去找你。”

话说间，忽然听得外面传来李婶的埋怨声：“这不是给你的，你怎么能这样！”

严妍心中说未必，朵朵现在还住在医院里呢。

走廊的角落里，一双眼睛一直紧盯着白雨的身影，等她离去之后，这双眼睛的主人才从角落里转出来。

房间里还是只有她一个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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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回事？”严妍问。

程臻蕊一笑：“你不能生，也可以让她生不了啊，几个小药片的事，没什么难的。”

他平静得像是，刚才那件事根本没发生。

“妈！有些话你想好再说！”她郑重的看着妈妈。

“没话说了吧？”程奕鸣挑眉，像争吵得胜的小男孩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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