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许佑宁，本来也可以像苏简安和陆薄言一样。到这个时刻，康瑞城的忍耐明显已经到了极限。

几年前，她四处帮康瑞城执行任务，经常需要变换不同的身份，有时候甚至连性别都要改变，早就练就了一身出神入化的化妆造型本事。康瑞城蹙起眉，不耐的催促道：“好了，几个小时之后就会回来，走吧。”

沈越川明显是在刻意刁难她，这种时候的沈越川最难搞。她已经躺到床上了，却没什么睡意，捧着手机揪着沈越川不放，一大堆问题轰过去

这时的她，仍有着往日的温柔和娇俏，唯独失去了那抹刻进骨子里的坚强，变得格外乖巧，像一只小宠物。萧芸芸坐起来，拿起一个枕头往沈越川身上砸下去：“混蛋！”

陆薄言关了ipad，别有深意的看向苏简安，说：“你知道该怎么做。”“越川，”萧芸芸还是忍不住哭出声，哀求道，“你一定要好好的完成手术，醒过来见我。”

那抹夹杂其中的微薄的温暖，无法抚慰他心底的疼痛。沈越川知道萧芸芸哭了，没说什么，只是把她抱得更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