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做点什么能弥补，我会全力以赴。”祁雪纯回答，口头道歉有什么用，她一直都是务实派。“你一直得不到妈妈的认可，所以你一直想得到，完美的精神控制。”

“我没有等你回来，”她赶紧解释，“我不小心睡着了，刚醒你就回来了。”祁雪纯独自来到天台，春天的晚风已经不凉了……距离杜明离开，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好久。

祁雪纯看得出来，俩夫妇的确真心将莫子楠当成自己的孩子。“祁警官，警队工作要经常熬夜吗？”莫小沫问。

身后响起程申儿不屑的轻哼声，“故作深沉谁不会，查不出来就直说。连监控都不看，还说自己是警察。”“警官，你自己不会去了解情况吗？”她轻哼一声，“她一个乡下人烂泥里出来的，有什么资格和莫子楠说话！就她那一口黄牙，也不怕莫子楠看了吃不下饭吗！”

忽然，管家急匆匆跑进来，“老爷，大事不好了……”他不由自主松手。

“南边码头。”“她有记账的习惯，”他一边翻腾一边说道，“也许会写一些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