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以前，想到这里，许佑宁可能真的会不顾一切，拿命去博一次，试着刺杀康瑞城。

“……”

沈越川不希望她太紧张，这样反而会影响她在考场上的发挥。

沈越川给的温暖，像寒冬的火光，像雪山里的暖阳，温柔的覆盖她全身。

沈越川当然感受得到萧芸芸的依赖。

“薄言啊，”唐亦风半开玩笑的试探，“你和康瑞城，该不会有仇吧？”

所以，在他们面前，芸芸没有必要伪装。

许佑宁并没有犹豫，伸手按住车窗的按钮，试图把车窗降下来。

接受完康瑞城的训练之后，许佑宁已经可以适应任何场合，应付起来游刃有余。

至于越川的病……

苏简安损人一针见血。

“我们警方和薄言合作，秘密调查康瑞城。你做为专案组的负责人，主要工作就是和薄言对接情报。专案组的事情暂时不会对外公开，你也不用去警察局报到上班，有什么事和我电话联系，或者回家说。”

“好，我答应你。”萧芸芸红着眼睛，用力地点点头，“越川，不管什么时候，我都等你。”

沈越川无奈的叹了口气：“芸芸，我解释了这么多，你能听懂，我很开心。”

这种时候，她无法许给小家伙任何希望。

当然，沈越川不会满足于这种小确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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