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家公司的情况很乱，急需一个主心骨。程申儿抽抽搭搭，断断续续讲明白了事情的经过，“预选赛昨天晚上提前举行了，一百多个复赛选手，我得分最低……妍姐，我不是最差，绝对不是最差的，呜呜……”

“朵朵生老师的气了？”秦乐柔声问。她懒得理他，粉拳往他肩头一锤，转身准备起床。

“他在国外交了一些坏朋友，”欧翔继续说，“好在他只是身陷其中，并没有实在的犯罪行为，所以最终因为证据不足无罪释放了。”保姆没说话，默默将汗衫和鞋子收好。

严妍也愣了，一下子从“严小姐”转到“太太”，她也有点不适应。“咳咳咳……”白唐差点被自己的唾沫呛到。

话说间，楼上响起“咚”的一声。程奕鸣目光闪烁，似有千言万语要说，却见严妍摇头：“你什么都不要说，我都明白。”

两人没注意到，房间门一直是开着的。“既然您听清楚了，就请回答吧，祁警官的问题也是我想要问的，”白唐扶了扶制服纽扣，“但就算你回答了，我也没必要陪你去吃饭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