烤肉店里每个包厢都安排了一个服务生，专门给客人烤肉。

“他们都高兴着呢，”另一个同事说，“能跟大老板接触，这个机会不是人人都有的。万一被大老板看重，调到公司里担任要职，薪水不比在报社里多吗？”

季森卓和程子同，在她心里是有先后顺序的，不存在选择其中哪一个。

“这个够了。”她拿起那杯咖啡。

子吟看了一眼她和季森卓离去的身影，嘴角掠过一丝冷笑。

符妈妈往椅子上一座，说道：“我是符太太，于太太有何贵干？”

严妍不得不服软：“程先生，你把欠条上的零删除几个，我们还有谈的空间。”

“那明天我们拍卖行见喽。”严妍坐上出租车，冲符媛儿挥手拜拜。

符爷爷轻叹：“媛儿想帮程子同，原本是一片好意，现在兜一圈回来，只给了程奕鸣一点教训，倒把他们俩弄散了。”

“什么？”

她开了爷爷的一辆旧车，六七年的车龄了，很普通的牌子。

这时候雷雨已经停了，深夜的空气里飘散着不知名的花香，符媛儿一边往回走，一边深深呼吸，清爽无比。

妈妈知不知道，在她出事之后，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。

程奕鸣意识到自己脑子里的想法，立即不屑的否定，一个在各种男人之间游走的女人，还能和俏皮可爱这种词沾边？

“拜托，剧组就给我一天假……”

“你跟她聊着，我去外面等你。”他吩咐了一句，转身往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