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沐这么说，应该只是为了误导康瑞城的手下。

他刚才开着免提，阿光的话，许佑宁全都听到了。

“法律意义上，许奶奶属于意外身亡这就是康瑞城的聪明之处。”穆司爵安抚性地看了许佑宁一眼，用目光示意她冷静，“康瑞城身上的罪名不少，就算不能证实他蓄意谋杀，但是洗钱的罪名，他一定逃不掉。”

许佑宁看着车子越开越远，心情也越来越复杂。

沐沐：“……”

“……”许佑宁张了张嘴，却发现自己也无法向沐沐保证什么，只能摸了摸小家伙的头。

所以，康瑞城对许佑宁，当然不算爱。

“可是……可是……”

“我爹地呢？”沐沐突然问，“我爹地到底去了哪里，他为什么要去这么久？还有，他为什么都不给我打电话？”

沐沐一时转不过弯来，眨巴眨巴眼睛，看着穆司爵：“……”

她终于可以安心入睡了。

许佑宁笨拙地回应穆司爵，技巧上却远远不是穆司爵的对手。

高寒无法正面回答沈越川的问题，过了好久，才缓缓说：“这不应该你说了算，你应该问问芸芸的意见，问问她愿不愿意跟我回去。”

苏简安笑着提醒道：“你再这么夸司爵，越川该不高兴了。”

阿光使劲揉了揉眼睛，发现自己没有看错，穆司爵真的在笑。

他透过车窗，冲着周姨摆摆手，声音已经有些哑了：“周奶奶，再见。”说完看向穆司爵，变成了不情不愿的样子，“你也再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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