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破案是为了立功吗？”祁雪纯淡声问。

如果能在足球学校里掺上一股，以后每年都能分红。

莫先生也想起来了，“是，住过一两个星期，我记得本来说是要住一个暑假的，但后来孩子吵着要回家了。”

这句话用来形容莫子楠再合适不过了。

祁雪纯接着说：“你不认也没关系，我们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的罪行。”

“老三，你抽个时间，”她爸的语气不容商量，“下午爸妈有安排。”

不为别的，就为在圈子里能把面子支棱起来。

“那你要加油喽。”她冲程申儿一笑，转身离去。

如果真像莫家夫妇说的这样，那些和莫子楠、纪露露同校的高中同学为什么那样说呢？

她反复查看这两句，目光深处火光闪耀。

“我听从白队的安排。”她点头。

她明白了，除非她吃下这份面，否则莫小沫是不会再出现的。

大概半小时左右，他们俩沉着脸回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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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下电话，她的目光再度落到莫子楠父母的资料上。

而祁雪纯则坐在后排，“让程申儿坐你旁边，还能帮你接个电话，递个水杯什么的。”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