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雨太太在一楼。”祁雪纯下楼而去。警队培训是开玩笑的？

“不是，你不需要一个帮手吗？”“抱歉。”严妍挺不好意思的，“我……”

严妍只觉眼前一黑，登时晕倒。齐茉茉第一次来这里，显得有些拘谨和紧张。

保姆提着饭盒走进病房，只见严妍已经半趴在程奕鸣身边睡着了。“警察不需要线人？”司俊风故作不解。

“只有你这样的小女孩才会相信，”司俊风唇角的讥笑更甚，“那只是一个游戏……你也见到他们多凶了，如果是真的，你觉得我还会活着？”病房里除了两个助理，只有程奕鸣。

祁雪纯给他打了两个电话。这些素材都是严妍早就留好的。